随笔

                         不好意思的过程

                                              文/于公谨

    早餐，有时候是很懒，不想要弄早餐，只想要吃一些简单的食物，就像是蛋糕之类的；饼干是太干，桃酥也是；而蛋糕就成了唯一的选择。如果是不懒，就会弄一点像样的早餐。曾经有人对我说，你可以吃几个鸡蛋，就解决问题。我说，我也想要吃，问题是，鸡蛋很容易让我发胖，毕竟是营养过剩；而蛋糕就不用考虑这些。他说，鸡蛋怎么会营养过剩？我说，你以为鸡蛋是什么？他想了一下，就没有继续说什么。

    既然是吃蛋糕，就肯定需要购买。很多时候，就去一个清真蛋糕店买，毕竟是价格不高，而且，味道也可以。昨天，我蛋糕吃没了，就过去买；而老板在忙事情，让我等一下。因为有一墙之隔，他在里屋，看不见我；而我在外面，就开玩笑说，你不怕我把蛋糕都拿走了。老板说，现在很少有人会这样做了；不是没有。

    我有些惊讶，说还有人这样做？老板说，有人会这样做。我是不可能会相信，毕竟现在不是过去，看不到桃酥和饼干的年代，可能会这样做；而现在，根本就不需要这样做，毕竟是价格不高，而且想要吃就可以吃；过去的时候，即使还是有钱，也是买不到。老板说，现在当然有人会这样做；我这里就发生过很多次。

    我当时真的有些懵了，说怎么可能？就这样一点东西，值得不值得去偷？老板说，你觉得是不值得，问题是有人觉得值得。我说，什么人都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一动，说是不是年老的人？老板这个时候已经忙完了，走了出来，对我说你怎么知道？我说，现在的年轻人，并没有经历过艰苦的年代，感受不了这份饥饿的感觉；还有，现在的年轻人，也不可能会看上这点东西，也不可能会想要得到这点东西；说白了，给他们也未必会要；对他们来说，可能饿了，会吃一点；或许还要想吃和不想要吃，毕竟选择太多了。

    老板说，不错，还就不是年轻人干的；我这里有监控，那些老年人并不知道，而年轻人就知道了。我说，我怎么就不知道你这里有监控？四下里面看了一下，并没有找到监控，很奇怪地说，没有啊。老板并没有告诉我监控在什么地方，而是说，很多地方都有，外面也有，那些监控无处不在；就算是我这里没有，外面也没有办法逃避，毕竟是每一个人都可以看到。我说，这就是现在监控的厉害，只是有些人还是没有羞耻，可能也不会在意，是否会被看到一样，他们依旧会想要占便宜，依旧是想要不劳而获。老板说，不是不劳而获，就是想要占便宜。

    我说，你可以进行制止。老板说，这么大岁数，怎么可能会进行制止？怎么好意思制止？如果是年轻人，或许会喊一句；如果是我们岁数差不多，或许会说几句；问题是，年纪很大的人，却还是这样做，我喊一嗓子，都担心会出现意外；因为他们进来，我看着监控，可以清清楚楚地显示着；到时候，在我的店铺里面，倒下了，真的是有些说不清楚了。我笑了，说你是不好意思，而对这些人来说，就不可能会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