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谨：不知道应该怎么样说的人
随笔
不知道应该怎么样说的人
文/于公谨
因为头发长了，里面有着很多的白发；有时候，是感觉到很悲哀，毕竟是年纪一大把，还是一事无成；对镜的时候，看到了头发，就会感觉到自己的无力；而头发剪短了，就可以掩饰着我的头发里面那些“斑百”；并不是为了找对象什么的，毕竟是我也想要爱美啊。通常，都是去熟悉的那一家发廊；这一次也是不例外。
无意中，和理发师交谈起来，说起了某些人。理发师说，很多人都是不知道怎么想的，也不知道是想要做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要饭；他们的想法，正常人来说，都是没有办法理解。我说，你也会遇到这样的人？理发师说，什么样的人遇不到？说他们是愚蠢吧，他们好像是很精明；说他们是混蛋吧，他们好像是不承认；说他们是什么混账东西，倒是有些这方面的道理；因为真的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混账东西。
我很好奇，就询问了一下。理发师说，她曾经遇到过一个上门送碟片的人；碟片的内容，就是说什么法好的，那么就肯定说共产党不好；她当时就不满意，就问这个送碟片的人，你今年多大？我说，看来这个人是一个老人了？理发师说，是一个老人，是六十七岁的老人；说话很清晰，思路很明白，并不是那种老糊涂；就继续问他，一个月退休工资是多少？老人说，五千多元钱，碟片就花了三千多，只剩下两千多。
我说，这给国家做贡献多好。理发师说，这个老人是不可能会做贡献；问他的时候，是故意让他难堪；只是老人并没有觉察出来；好像是很得意，也不知道他得意什么；如果是这个三千元钱，做点什么不好？给孩子们，孩子也是会很高兴的，即使还是扔进水里，也是会听到响声；就这样白白的、没有任何意义的扔掉，值得吗？
我说，可能是他觉得值得吧。理发师继续说，什么叫值得啊？我到现在也是没有想明白；他退休了，开工资的，工资是谁给的？共产党给他工资，还要骂共产党？这事情做的对吗？我说，真是找不到适当的词来形容他。理发师继续说，你说其它的什么好，是给了你什么好处？是给了你钱，还是给了你财务？你的生活，是靠共产党，而不是靠其它的；除了共产党会关心你的死活，还有你的生活，别人会关心吗？可能吗？
我真的是找不到一个适当的词，来形容这样的人。如果是以前，可能还是会骂这些人，而现在，却有些感觉到悲哀；是为了这样的人，感觉到悲哀；如果是有志气，可以自己不要工资，不要退休的一切，而是自己努力，自己凭本事生存；而且，是需要他们自己移民，到了别的国家，才可以有勇气说自己的祖国不好；否则是不可以说出来，因为在中国的土地，说着中国的不好，是会让人唾弃，而且是鄙夷，甚至是觉得，这个人是一文不值。
这样的人，恐怕是有几个，并不缺少。只是他们忘了，他们的脚下，是中国的土地，是没有脸说中国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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