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谨:他们愿意卑微地活着
随笔
他们愿意卑微地活着
文/于公谨
和几个人交谈的时候,有一个叫做初的人说,美国的自由和民主。我当时就说,你知不知道,就是疫情这件事情,特朗普把锅推给中国?初说,我知道。我说,你知道不知道,有人在网络上面说,看到这个人就直接杀了?初说,这是宣传吧?我说,一个总统,把锅推给中国,你还不知道意味着什么?还说这是美国人的自由和民主?
初说,这是个案。我说,你说这是个案;那么,我就说以前很多中国人,就是留学的那些人,他们为什么回国;当时是八九十年代,中国是很不发达的时候,一般的国家,都比中国强;很多的留学生,都是回国建设中国;这是他们的爱国精神,是无可否认的;另外一方面是,他们看到了中国人在外国人所受到的屈辱。
初说,还有很多人都愿意到外国定居,也有想要拿到绿卡的;难道这不是因为民主和自由?我说,是不是民主和自由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他们在美国,连二等公民都算不上;美国,是白人的天下,这是毋庸置疑的。初说,我知道,本来就是白人的天下,这并没有什么意外;是美国人屠杀印第安人,才会有了今天的美国。
我说,不错,他们也曾经屠杀过华人。初说,我并不知道,可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吧?我说,不错,你是可以否认,和美国人一样变得无耻,变得流氓;问题是,这样的事情,是存在的,是无可否认;很多时候,美国人杀了华人,从来就没有犯罪一说;而他们杀了黑人,黑人会进行运动;这里面的原因没有别的,就是因为黑人在抗争,一直在努力地反击,才有了今天的美国这样抗议的存在,也就是说“黑人的命也是命”的抗议活动;而在华人被杀的时候,有这样的活动吗?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华人是一盘散沙的存在,不可能会组织有效的抗争,结果就是,杀了也是白杀,根本就不可能会引起谁的注意,或者让人重视。
初说,我以为华人是很厉害的。我说,没有利害;你要知道,在美国生活过的人,他们为什么要回国,就是因为美国人从来就没有对华人好过。初说,有例子吗?我说,最起码的例子就是,美国的小费制度,你知道吧?初说,就是吃饭什么的,给侍者的小费?我说,对,就是这个小费。初说,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我说,你要知道,在美国,是不允许华人接小费的。初说,啊?怎么可以这样?我说,怎么就不可以这样?美国人从来就没有把华人当成平等的存在;有一个州,通过法律,不让华人接受教育;华人议员投了赞成票;这就是美国华人的处境;不单单是华人自己觉得自己卑微,而是很多华人觉得,自己就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卑微;想要让他们挺起胸膛走路,或者说挺直了腰杆走路,都是不可能;他们只能是这样小心翼翼地走着,小心翼翼地活着,提心吊胆的活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白人无缘无故地杀了。初说,那样还有人想要移民?
我说,这就是有些人愿意的问题;没有办法,他们愿意卑微地活着,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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