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谨： 说漏嘴的
随笔
说漏嘴的
文/于公谨
昨天在门岗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老虎的儿子；他可能是忘了我，或者是说不在意我；只是我并没有忘记他，也是因为他，想起了很多关于老虎和他之间的事情；当然，他们是父子，只是父子之间，还是发生了某些事情。可能是我这个人天真，总是会觉得，别人和我一样，都是天真，都不会做出邪恶的事情，毕竟我们都是人，而不是禽兽。只是有时候，才会不经意地发觉，有些人就是禽兽，或者是说禽兽不如，比如说老虎睡了儿媳妇这件事情。
老虎现在是七十来岁的人，在外面租房子住。我当时有些惊讶，本来是在家里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出来住？后来，有人告诉我，说老虎是被他儿子赶出来了。我琢磨了一下，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老虎只有一个儿子，而且是一直和儿子住在一起；老虎死了，房子也是给儿子；而且，儿媳妇当时是快要生孩子，相互也有一个照应。那个人说，只有老虎被赶出来了。我才不明白过来，只有老虎被赶出来，他老婆还住在家里。
这件事情，还是觉得别扭。因为房子还是老虎的，不可能会说，被儿子赶出来就这样狼狈地出来；肯定是有着说道。因为我这个人心思并不复杂，感觉到了什么，也是觉得，可能这件事情，真的是老虎的儿子做错了，不能和老虎生活在一起。虽然曾经有人告诉我说，这件事情是可能是老虎出现了问题；我也是不愿意把老虎想得太坏。老虎一直说他儿子吸毒；这个可能是一面之词，我是持怀疑态度；不相信，却也没有反驳；毕竟老虎都说儿子吸毒。
还有，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老虎会不会先下手为强，毕竟老虎和儿子之间发生的事情，好说不好听。严格来说，老虎之所以搬出来，是因为他儿子怀疑他睡了自己的媳妇。出去租房子，是不可能会瞒过我们；总是需要理由；这个理由，也就成立了，是因为老虎的儿子怀疑老虎睡了儿媳妇，才把老虎逼出来租房子住。我们很多人都是接受这件事情。曾经有人说过，你们是听老虎说的，也就是老虎的一面之词，怎么知道是真的？就不是假的？
我说，那个就是禽兽不如了，或者是说不如禽兽。即使是这样，还是觉得，老虎是人，而不是禽兽。有一次，和老虎一起走的时候，老虎说起了他睡儿媳妇的事情。我一直都是觉得很别扭；因为老虎睡了儿媳妇的事情，只有别人说的，而没有老虎自己说的；毕竟是好说不好听。有一句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这就是一件丑事，而不是一件什么光荣的事情；老虎总是这样不断提起来，当做了辉煌的事情，本来就是有些不对。
这是老虎的私事。我只能是静静地听着，一直都没有言语。老虎说自己做不出这样的事情，都是儿子吸毒的幻想。这些话不只是一次说起来，我也是不只是一次听到老虎这样说。老虎说得是口干舌燥，飞沫四溅，得意洋洋。这是一个自我辩驳的过程。我不经意地说，事出有因吧，毕竟事情都是有因果，不可能会无端端发生这样的事情。本来是顺嘴一说；可能是言者无意，听者有意；老虎就立即说，他儿子回来看到了。
我当时楞了一下，才知道，真的是老虎睡了儿媳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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