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谨: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九)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九)
文/于公谨
母亲说,不知道。门房里面就看到了蛋糕;那个蛋糕,比石头还硬。
这是肯定的;东北的冬天,可不是开玩笑的;不能说滴水成冰,也是差不多。就这样的一个环境里面,二姨勉强地活着。
我感觉到很奇怪,说二昌家里不做饭?
母亲说,他们不吃饭,吃什么?吃狗屎?
我说,就是十来米的距离,做好饭,送过去一口饭就可以了。
母亲说,就是不送。
我说,这还是人?
母亲说,谁说不是?你四哥(大姨家的四儿子)就说,二姨活到现在才死,不知道遭了多少罪。
我说,问题是,这是人做的事情吗?
母亲说,没有办法,这就是人做的。
我说,他们都是怎么想的?
母亲说,不知道。
这让我想起了很多事情。
曾经在一起工作的时候,有一个姓王的人;很多时候,我的叫他王叔。
王叔说,我父亲就是被我哥逼死的。
我是不知道,也没有问,而王叔就告诉了我所有的事情。
王叔兄弟两个;分家之后,父亲是被他哥哥嫂子赡养;而他则是养着爷爷。当时,他父亲是很信任大儿子,而大儿子和儿媳对父亲也是很好;毕竟父亲是一个铁匠,能够赚钱。
后来,实行了承包到户,王叔的父亲,就没有地方赚钱,也就没有用处;王叔的哥嫂对他是一天不如一天;最后,修建东风水库的时候(可能是修东风水库,有些记不住了),很多人需要租住房子;而王叔的哥嫂,为了把房子出租,就把王叔的父亲向外赶。
我说,这还是人?
王叔说,没有办法,就是他们做得事情。结果是我爹过来找我,想要过来住。我说,你住了怎么办?事情很麻烦。并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愿意,却并不是这样简单。最后,我爹没有地方去,就在我哥房东头上吊了。
我当时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恐怕是牵涉很多;而且,王叔的爷爷在家养老,他父亲,怎么可能会过去?是没有办法,才想要过去;只是有很多事情,却没有办法说清楚,或者是做清楚。
过了几年,王叔告诉我,真的有报应。
我说,你就胡扯吧,哪来的报应?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什么报应。
王叔说,真的是有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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