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谨： 侍奉病号不易
随笔
侍奉病号不易
文/于公谨
早晨，坐公交车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叫做心的人，就交谈起来。我说，你怎么坐公交车？心说，这不是可以休息一下？我说，你不是有车吗？心说，太累，不想要开。我说，怎么会这样疲惫？心说，我在医院，才出来。我说，医院？心说，我岳父病了，是脑溢血。我说，不要紧吧？心说，现在在恢复，不要紧。
我说，看你的样子，有些乏？心说，我不敢开车，就是在这里。我说，侍候病人，并不是简单的事情。心说，是不简单，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是这样做，不可能会放任不管；如果是退休了，还好一些，时间可以自由；而现在，需要上班，还要护理病号，真的是有些身心俱疲；都说计划生育，如果是一家一个孩子，最后怎么样？会累死吧？我岳父家里，有四个子女，现在都是感觉到很累。我说，是啊，只能是坚持。
心说，心累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是折腾。我说，很正常事情，如果不折腾，怎么算是护理？心说，如果是脑子清醒的情况下，这些折腾是可以避免的；就怕是和我岳父一样，没有可能会避免。我说，很严重？心说，并不是严重的问题，而是有些受不了问题；我几乎是一夜未睡，你就想一下，我岳父是什么样了。
我说，没有经历过。心说，我岳父是十九点四五十分钟就开始睡觉，这个时候，我怎么可能会睡觉？我说，也太早了。心说，是啊，太早了，我是觉得，这是岳父的好习惯，并没有在意，岳父是很清醒，这是好事情。我说，这是很庆幸的事情；如果是昏迷不醒，也是会很麻烦的事情。心说，这倒是，问题是，岳父睡了，也仅仅是开始。我说，怎么会是开始？还有什么？心说，你没有经历，所以才会觉得这是很好。
我说，想象不出其它的事情。心说，我一般是十点来钟睡觉，因为是侍奉生病的岳父，觉得是早睡一些好，就在二十一点半睡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就听到旁边的床有响动，就连忙起来，是岳父想要方便。我说，自己能够活得？心说，是可以活动，就是站立有问题；如果弄不好，可能就会摔倒，就会再一次被送入急诊的可能。
我说，这倒是，不可能会一下就恢复。心说，尿壶就在旁边，拿起来，递给岳父，就可以了；然后把尿壶倒掉，以免有味道泄漏出来；然后回来继续睡觉；刚刚想要睡过去，岳父的床又一次有响动，只能是再一次起来，岳父也是想要方便。我说，这还用睡觉？心说，我觉得，后面的时间可以休息，接着刚想要睡去，又是方便一次。
我说，这样频繁？心说，眼睛都已经是粘着，还必须是起来，担心岳父出现问题；刚想要睡了，岳父再一次起来，再一次是想要上厕所；到了走廊一看，走廊的表显示是三点五十分钟；以为方便之后，就可以回病房，结果是在走廊里面锻炼身体；结束后，回病房，病房找不到，只能是我扶着回去，坐在床上，我害怕，就一直看着，到早上五点多，才又一次躺下，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侍奉病号不易，也没有想到会这样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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