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谨: 那个时候是很肥的
随笔
那个时候是很肥的
文/于公谨
曾经和几个人交谈,开始的时候,也只是把他们当做一般人,并没有在意,有一个很胖的人,有一个脸色很黑的人,有一个身材矮小的人。因为我这个人比较宅,对一般事情都是不太了解,尽管这几个人说是什么盾公司的,我也没有在意,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只是觉得,这几个人是不同于一般人。一般人所站立的姿势,是很随意的,不可能会挺胸抜背,而这几个人,站立的姿势,好像都已经是习惯,还有,眼神里面有着几分蔑视,带着几分凌厉。出于好奇,就询问了一句说,你们怎么和警察一样?养成了习惯?
很胖的人看了我一眼,没有言语。脸色很黑的人说,你不知道?我说,知道什么?脸色很黑的人说,我们的公司,已经说明了一切。我说,啊?什么公司?不是什么盾?怎么会和警察有关系?身材矮小的人说,你不会开车?我说,不会。身材矮小的人说,难怪了。我说,还是不懂。很胖的人说,我们就是从警察里面分出来的。我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他们原来是做过警察,难怪好像是看上去和普通人不一样。
聊了一会儿,就说起了警察的事情。可能是他们几个人,已经不是警察了,很多事情就可以随意地说出来。我听了,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他们却觉得是习以为常。比如说,曾经看过电视上面演的,也曾经听人说过,有几个警察在赌博,有一个输给了,就说,等我一下。然后出去,堵了一台车,进行罚款,随即回来继续赌博。很胖的警察不在意地说,那个时候,我们是“很肥”的。这样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并不算是事情,毕竟当时的这些警察,是没有人进行管理,也没有想要过去管,尽管是有些名目存在着管理。
我说,现在也是差不了多少啊。那个脸色很黑的人说,差太多了,要不你以为我们几个,怎么会分出来?如果是没有什么情况,我们怎么可能会愿意脱下警服?我当时思考了一下,本来是想要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他们这样做。却并没有问出口,很显然很多事情,都已经是超出了我的想象。如果是我想要寻根问底,很容易就让他们几个不满意。虽然是不认识,而这样得罪人,也是我所不愿意做的事情。
很胖的人直言不讳地告诉我,很多事情,都是我所不知道,也不是我所想象的。他们的做法,通常是很简单的,也是很直接,就是强取豪夺。我当时就说,如果是得罪了有门有脸的人,怎么办?身材矮小的人说,这样的人,有几个?我说,夜路走多了,迟早会碰上。很胖的人并不在意,说这样的人也有,也是碰到过,也只能是想方设法地进行解决,比如说赔礼道歉什么的,然后找找人,也就过去了,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说,就这么简单?脸色很黑的人说,并没有多难,他们的屁股底下,都是不干净的,想要对我们进行压迫,也是需要他们自身正气;自身不正,还要我们怎么样?很多事情,也就只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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