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谨: 初冬(一零二)
初冬(一零二)
很多人都是会心的笑。
我说得就是这样一个事实。劳作了一天的农民,真是很乏,怎么可能会有耐心解答孩子的问题?
我继续说,城市工人,他们的回答,就不一样了,会耐心地说出着答案。相对来说,这个时候,就出现了差距。农村孩子的求知心,或者是说想要学习的积极性,就受到了打击;而城市孩子则是有着相反的感受。
这是最根本的。即使是现在发展了,也是如此。
很多人说,毕竟是时代发展了,农村和城市的孩子差距也是在缩小。
我也承认,这是社会进步的表现。但是,差距依旧是存在。何况是几十年前?
那个老师的说法是对的,当时很多农村学生,是营养供不上,很多事情都反应不上来。农村学生很多都是在学校吃食堂,饭都吃不饱,充饥是可以的。想要吃好的,怎么可能?城市孩子,可以顿顿回家,可以吃饱,也是可以吃好。当时情况是很有些艰难,也是可以吃上肉什么的,而农村孩子,则是对吃饱都是一种奢望。
圣子也是没有办法,可能也是被迫的,就去市郊的舅舅家。舅舅家可能条件也不好,只是还可以吃饱,而在学校,就没有吃饱的可能。
他的舅舅,即使是圣子三十来岁,也是很骄傲地说,圣子是他外甥。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圣子的为人。他的舅舅说,圣子回来,一看到饭没有做好,就直接帮着做饭;而一旦看到我们没有回来,他就直接去帮忙做活;要么就是帮忙我们看孩子;晚上也学习的很晚。
我认识圣子的舅舅,因为他是和我大姑一个屯子的。
这可能是圣子的尝试。
穷人的自尊心是很强的,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可能会这样做,去寄人篱下。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后来,可能是不方便吧,圣子也是住宿。
好在圣子的努力,有了回报,考上了中专,我们也是一起庆贺。这一点比我强多了,我是努力,学习再学习,还是一塌糊涂,完全不知道自己斤两。
过了几个月,突然有一天,圣子的弟弟涛过来找我,说怎么在街里看到了圣子?
我说,怎么可能会看到圣子?圣子不是在上学吗?
涛说,很多人都看到了,而且是确认无疑。
我说,啊?
涛说,我们去找一下。
我说,你知道在什么地方?
涛说,我问过,好像是在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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