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谨: 农民的富裕
随笔
农民的富裕
文/于公谨
在门口的时候,听到几个人在聊天,说起了农民富裕的问题。我当时是很不满意,也是不愿意听,也可能是露出了鄙夷的神情,就表现在我的脸上,可能是让他们看了出来。也是熟悉的缘故,就让他们中间有一个戴眼镜的人看了出来,就问我,难道说得不对?我说,本来就是不对,你看过谁种庄稼富裕了?能够种出钱来?谁家的地里面,能够长出钱来?戴眼镜的人说,我们说得是农民富裕。我说,对,你说得是农民富裕,问题是,你根本就不知道农民是怎么富裕的;他们从来就不是靠种地富裕的,种地是不可能会富裕的。
戴眼镜的人说,还真是。这个情况很简单的,也是很直观,比如说,很多年前,苹果是值钱的。那么,农民的土地上,就会有很多苹果的存在,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现在,苹果是不值钱的,很多苹果,都是被扔掉。当然,不可能是秋天扔掉。秋天的时候,很多农人,都是把苹果摆在了大街上,少有人问津。农人依旧坚持着。即使是冬天来了,很多人依旧是在街边摆着苹果,在售卖。到了春天的五月份,那些没有卖出去的苹果,只能是被扔掉。而这个时候,玉米依旧成为了唯一的选择。很多农村的土地,都是有些荒芜的。为什么?因为种玉米,真的是没有赚到钱,忙碌的是一年到头,几乎是没有剩下什么。
可能是有些人会计较,会详细地算账,会说剩钱。曾经很多人在一起算过账,一个人种了十亩地,需要多少化肥,种子,还有很多其它的东西,比如说人工,等等。这些加在一起,需要是多少钱,等到秋收,是会得到多少钱。还有,秋收的钱,并不是立即可以得到,是需要看玉米的价格。当然,这是在丰收的情况下,才会有着几分收入的。如果是没有丰收呢?就像是天灾存在呢?我们通常说,现在也是靠老天爷赏碗饭吃,并不是没有任何根据的。农人是最倚靠老天爷的,没有办法。当一年下来,什么都没有的时候,那些种子和化肥的钱,都是白白搭进去的。这个时候,已经不是赚钱,而是赔钱了。
这也是农村很多土地有些荒芜的原因之一。很多人觉得,出去打工,即使是做一个建筑工人,最起码是赚钱的;而种地,就没有可能会赚那么多钱。只是很多老式农民,都是有些守旧的。和他们交谈的时候,他们就说,不种地还干什么?对于他们来说,种地的事情,比其它什么事情都重要。当然,他们也是知道,土地是不可能会种出钱来,也不可能会长出钱来;而习惯了珍惜土地,让他们有了一份对土地感情的不舍。
有人说,农民富裕。农民富裕了吗?没有看到,看到的是,那些不再是以土地为上的人,开始改变思路,开始做着别的事情,比如说建立大棚什么的,才有了很多的收入。而大棚是需要出力的。正如某些农人说,你们知道大棚出了多少力?很多人都是不知道大棚是需要出力的,对于他们来说,看到的就是大棚收入,而没有看到农人出力;他们的印象里面,就看到农人购买东西,就是觉得农人已经是很富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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