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谨:王小波先生不是作家协会会员
随笔
王小波先生不是作家协会会员
文/于公谨
看了一篇文字,里面所表示的内容是王小波先生不是作家协会会员。我当时感觉是很惊讶的,毕竟这样有才华的人,怎么就不能成为作家协会会员?尽管我不知道成为作家协会会员的标准是什么,还是觉得有些意外。和爱好文学的网友也是交谈过,也说起了王小波先生。网友说,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我说,怎么就没有什么奇怪的?网友说,你没有看过那些得奖的文学作品吗?我说,几乎是不看,因为不值得看。网友说,既然是不值得看,你还指望什么?王小波先生不是作家协会会员,也不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我当时真的是没有反驳的能力,想了想,也是觉得,这话并没有什么错误,就像是某一个省的作家协会主席(曾经是,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写了日记,在日记里面胡言乱语,攻击着我们的国家。这样的人,都能够担任一个省的作家协会主席,还想要指望什么?指望着这样的人,发现王小波先生?现实吗?可能吗?他们在乎的,并不是有什么才华的人,而是在乎的是,他们自己能够获得什么好处,这个才是他们的内在动力吧?
很多人都说过,有什么能力,都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能力,能够给他们带来什么。这话对。当我们觉得,很多时候,应该是凭借着一个公平公正的机会,却因为某些原因,结果就是没有任何用处。我记得,曾经有一次,坐车的时候,和一个律师交谈过。当然,我和他并不认识,也没有什么理由冲突关系,很多事情,就很自然地知道。我是很羡慕律师的,当然就表现出来。律师很不客气地说,羡慕什么?我们都是外表看上去像个人,其实都是一肚子肮脏。我当时是表示怀疑的,只是律师并没有说出具体的事情。
我们继续交谈过程中,律师很不客气地对我说,现在的年轻人,是很不懂事的。我说,怎么就不懂事?律师说,可能是你没有接触过,才会这样说。我当时说,是啊,没有接触过。事实上,接触过,只是没有说出来。律师继续说,他们到了我们那里寻找工作,询问我给他们多少工资。我当时觉得,这并没有什么错误,毕竟是去工作,询问待遇是很正常的事情。律师说,我当时就说,你能够给我带来什么?
我也是不明白的,既然是工作,当然是付出劳动,当然就需要报酬,怎么就会给你带来什么?什么意思?我是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等待律师说话。律师说,想要跟我学习,是需要给我多少钱,付给我多少酬劳,我把很多东西才会交给你,而不是我给你工资。我有些懵了,这哪里是学习?而是收买了;世界上有这样的道理,不给钱,反而是倒给钱?律师说,我的人脉什么的,都是需要钱;他们学习的,仅仅是课本上面的知识而已,就是应该空架子,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在实际操作中,几乎是用不上,用到的就是我教的东西。
我当时没有言语,只是觉得,一个学习法律的学生,去实习,结果都应该是这样做,那么法官判决案件是否也是这样?其它的事情,是否也是这样?当然,从这一点上来说,王小波先生不是作家协会会员,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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