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谨： 初冬（一五三）
初冬（一五三）
这件事情，现在不知道是否依旧在继续发生。当然，当我听说了这件事情，还是感觉到很惊讶的，也是很好奇。
一个春天的下午，我在工作。有两个人可能是散步，就慢慢地走了过来，在我身边聊天。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插言，只能是静静地听着。
两个人说着他们家乡的事情。从交谈的话语里面，我知道是杨家的；然后就说起了他们家附近发生的事情。
有两个人很要好，突然有一天，就很高兴，彼此商量着，交换妻子生活一年。
我忍不住说，这样怎么交换？
在我的印象里面，这件事情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他们是不是闲的无聊，就开始编故事？我是很难想象这件事情的发生；是不是故意说给我听的？看看这两个人，我是都不认识，有个是个子高一点，另外一个是有些胖点儿。
高个人说，就是人交换。
我说，他们就好到这种程度？
胖点的人说，他们可能就好到了这种程度。
我说，还有这样的人？
高个的人说，我们不认识？
我说，我觉得是不认识。
高个的人说，我有必要骗你吗？
我说，没有。
胖点的人说，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
我说，他们的名字叫什么？
不是不相信，也不是好奇，而是刚才他们说过这几个人的名字，我是听到了，总是感觉到里面有一个人，曾经和我是认识的，叫丝丝（化名，不可能会真名）；当然，她是一个女的。在我的印象里面，觉得她还是可以的，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不是编排吗？
高个的人把这几个人的名字说了一遍。
我是不敢确定。想了一下，还是想了一下，对高个的人说，这个人不是杨家本地人吧？
高个的人说，是老虎屯的，好像是什么（不写具体了，有点儿难以下笔，也有点儿难堪，也是希望留下余地的）村什么屯的。
我并没有言语。
胖点的人说，年纪好像是比你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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