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谨:有利益的牵扯才会这样
随笔
有利益的牵扯才会这样
文/于公谨
在门岗坐着,让进来的人登记。有一个人登记完了,看看我,说怎么看着你很脸熟?我说,我看你也有些脸熟。然后,看着他签的字,把他认出来,是星,因为我们很长时间没有看见,而且也是因为彼此带着口罩的缘故,就没有认出来。和星说了几句,星就离开。当时的想法是,星改变了很多,可能是因为年纪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现在的形势对他“不利”,让他有些夹起尾巴做人的感觉。原来的星不是这样。
星是很张扬的人,也是想要凭借着武力解决问题的人;对于很多人来说,他是“一害”,能够训斥就训斥,能够坑了就坑了。只是他并不是不长脑子的人,做事情有一定的尺度,也就很自然地受到了某些人的保护。原来我是不知道的,只是很奇怪,怎么过了很多年,为什么星有着都是逍遥法外,为什么一直都是可以这样“没事”。一般来说,如果是这样做了,可能早就有事情,或者是说,事情不小,会让人承受不了。
当然,星从来就不说他后面的人是谁。有一次,喝酒喝多了,才知道,星后面的人是谁,为什么他会平安无事。原因在于,很多时候,他都是陪着一个亲戚的妻子在玩。这个亲戚,是怎么论的,一般人是很难想象。星的母亲,是一个农村妇女;她姑姑家的女儿,嫁给了一个姓谢的人;姓谢的人,有一个妹妹,嫁给了姓马的人。这个马,是很有出息的。当然,也就会是星的有亲戚了,也就会经常地过去走动。
姓马的人妻子,简单叫她马妻,是很喜欢玩麻将。而星就对她说,输了算是他的,赢了算是她自己的。这个时候,马妻是很高兴的。当然,她不可能会看上星这几个钱,问题是,星会来事,从来就没有要求过马妻有什么汇报。马不知道这件事情吗?可能吗?很显然是知道。然后,因为妻子喜欢,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有些事情,他是需要星出面解决的。毕竟他出面是不方便,只能是让星来独当一面,也是看着星的为人。
星就是这样,一步步开始发展起来。也就是说,马允许星的存在,是因为有着他的利益在里面;而星靠着马起来,也是有着利益,毕竟马是当官的人,有时候,他把事情做过了,马的一句话,就可以让他平安无事。如果是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当然是最好。只是在河边走,怎么可能会一直都是平安无事?一旦被水弄湿了鞋子,可能就会出现问题。而出现问题的结果,可能就是他倒霉的时候;却因为马的存在,他就可以是没有事情。
这里面存在着利益纠葛,而不是简单的亲戚关系。正如某人曾经说过,当官的人,也是看着利益做事情,他们眼睛里面,更重要的是利益,而不是“亲戚关系”。有亲戚到多了,也没有看到哪一个亲戚会因为马是当官的,就发财了。而星是可以做到,为什么?因为利益的牵扯,还有彼此之间的利用。就像是某一个当官的人,对小痞子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不喜欢我儿子那样的人。为什么喜欢小痞子?这就有很多学问在里面。喜欢小痞子,会把财产留给小痞子?可能吗?也就是利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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