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谨: 不受待见的人
随笔
不受待见的人
文/于公谨
和邻居单位的几个人聊天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一个名字叫做望的退休领导。当然,这个领导退休,是戴着副科级干部的头衔。有一个叫做礼的人说,很奇怪的一个人,走到哪里,都让他痛恨,即使是在局里,也是不受待见,也不知道为什么。另外一个叫做莫的人说,会送礼,会请客,会来事,还能说会道,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还是不受欢迎。礼说,如果是受欢迎,早就升官了;也不用这样退休的时候,混了一个副科级。
望这个人是让很多人都鄙视,或者是说嘲讽,是因为这个人做得事情,或者是说为人,并没有什么让他感觉到好的地方。送礼,是公家的东西,当然是可以随意地送;而且,很多人都是获得了好处;即使是这样,这些人也是觉得望这个人不怎么样,也会觉得他是很缺德的。偶然的一次,和几个人交谈的时候,他们就说起了望。当然,他们是局里的人,也是领导,而我是小人物,并不在意我,也就没有说话怕我知道。
有一个叫做帆的人说,一个从单位里,被普通工人赶出来的人,怎么样?本身的品质就有问题,不是“缺德”两个字就可以形容的;不要说咱们瓦房店了,就算是全大连,你听说过哪一个人,就是哪一个领导,被下面工人赶出来?这样的人,即使是再能够送礼,又能够怎么样?也不可能会让人感觉到舒服。
我是有些意外,说他不是能够送礼吗?帆说,就是能够送礼,才会现在这样;否则很多人都不可能会厌恶这样简单了;嘴皮子好使,只是我们很多人,都不是听他嘴皮子,而是要看他工作怎么样;这样的人,到什么地方都不可能会变好,都不可能会改变。我说,人家依旧是官。帆说,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所能改变的;没有办法,很多人收到了“礼”,也就只能是这样,并没有可能会改变什么,却也是可以看出他这个人怎么样了。我说,退休了,毕竟是副科级啊。帆说,送礼的结果,就是这样,要不怎么是大连的劳模?
我知道望是成为大连的劳模,当时就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这样的人,被单位的工人赶出来的人,怎么就能够成为劳模?干得好,得人心,还能够被工人赶出来?只是干到什么样,才会被工人赶出来?一般来说,工人都是逆来顺受,没有办法,谁让是最底层的人,要生存,只能是这样。即使是逆来顺受的工人,都忍受不了望的做法,可以看出望这个人怎么样了。官面的文章可能是需要做,而私下里,对望的看法,就是鄙视了,或者是说鄙夷了。还有一点,帆并没有说,也就是望送礼,并不是只给局里的人,也会给大连的某些人。某些人接到了礼物,当然就会办事。大连的人,对望的看法,可能是很好,毕竟望的嘴皮子是很好使,会来事,会做人,会办事,就有好印象,这是望得到劳模称号的原因吧。
即使是这样,望还是不受人待见,很多人都是不愿意搭理他。只是很多人都碍于官面文章,才会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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