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谨： 初冬（二四零）
初冬（二四零）
老王说，包括税务局。
我说，是啊。
老王说，就不说接待别人，就说接待那些税务局的人。
我说，这里面有技巧？
老王说，税务局的人过来，领导是招待，然后吃着喝着，这些结束了，就过去摆上麻将，赢了是自己的，输了是我们家领导的。
我说，这还有税？
老王说，然后，封账，就结束走人。
我说，时间不短吧？
老王说，吃喝玩乐一条龙，时间怎么可能会短？根本就来不及看账。玩够了，喝够了，拿够了，就走人了。这就是过程。
我说，这样也可以？
老王说，当然是可以，我们公司依旧存在着。
我说，男人吃喝跳舞，女人呢？
老王说，当然也是跳舞。
我不由想起了一件事情，说，前一些日子，我听说，有一个舞厅，有一个老板的老婆，把和自己丈夫跳舞的人，打了？
老王说，就是我们家领导。那个女的，是税务局的。他们在一起玩，这是很正常的事情。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我说，谁也没有想到。
老王说，是啊。
过了不久，就看到老王半上午在转悠着。
我很奇怪，就对老王说，怎么不上班了？
老王说，公司黄了，就不上班了。
我说，啊？
老王说，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说，上一次，你说公司的效益很好，怎么现在就黄了？这才多长时间？
老王说，没有想到？
我说，根本就想不到。
老王说，我也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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