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谨: 初冬(二四一)
初冬(二四一)
我说,你怎么没有想到?
老王说,我们是换领导了。
我说,这很正常啊。领导干得好,会来事,很自然就会升官发财。
老王说,新来的领导,就有问题了。
我说,都是关系户。
老王说,不是关系户,也不可能会担任领导。问题是,担任领导之后,就出现问题了。
我说,不懂。
老王说,我好像对你说过,曾经的领导是怎么做事情的?
我说,对。
老王说,曾经的领导走了之后,新来的领导,就是一本正经地做生意。
我说,不再领着税务人员吃喝什么的了?
老王说,对。结果是,税务人员照章办事。
我说,结果就是干不下去了?
老王说,就开始亏损了。
如果是一个月两个月的亏损,公司会承受,也是会承担。但是,继续亏损下去,就说明这个领导不称职了。毕竟上一个领导是有产值,而且是很不错的产值。现在没有产值,就足以说明现在的领导能力是不行的。
我说,如果这个领导关系硬,就会继续干下去,继续亏损,直到单位黄了为止。如果是门不硬,那么就很容易被调走。
去职是不可能的。当时的情况,是没有可能会去职,只能是调离,也就是平调,他们到哪里都是担任一定职务的。
老王说,你知道?
我说,我猜的。
老王说,对,我们公司只能是倒闭。
这本身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老王失业,也说明了一些问题的存在。只是没有人会关心这样的问题。这个是时代的问题?不知道。也就是说,工人是有可能会吃不上饭的,而干部是不可能会吃不上饭。毕竟他们到了哪儿,都是可能会担任一定的职务。
我记得,曾经在原来防爆厂附近,遇到过熟人,也就说了几句。有几个人听到了,也是围拢过来,说了几句。他们可能是听到我们所谈论的事情,也是可能忍不住,就插话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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