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谨: 初冬(二七一)
初冬(二七一)
如果是仅仅凭着这两句话来看待这两个人,会觉得怎么样?是不是觉得,第一个人是会“来事”的人?而第二个人,有些为民做主的人。而实际上,第一个人是会来事,相对来说,比第二个人差得太远。第二个人送礼,什么都敢去送,而且从来就没有管下面人的死活。第一个人做得事情,可能是有些差距,而第二个人,就完全让人无语了。
说话好像是听上去,很为了单位着想。问题是,根本就没有可能会替单位着想。他们想到的,就是如何升官发财,如何保证自己的乌纱帽。如果自己的乌纱帽没有威胁,那么,他们会想方设法地调往“油水”多的单位。
这就是他们的想法。
那个时候,是没有关心普通人,和现在是截然不同。
有一次,看到有一个叫做学的人,和另外一个叫做往的人,与人发生纠纷。
过后,学不想要放弃,还想要继续算账。就打电话给往。当然,往有些年长。
往说,不要冲动,我们要倚靠法律。
听上去好像是那么一回事。而事实上,则是感觉到怎么是那么别扭。
如果不知道往这个人,可以说,这样的话听了,是觉得正确;而知道往的为人,听了这句话,总是觉得,这是莫大的讽刺。
往是一个贪污犯,很多人都知道的贪污犯,很多人都说他“胆子大”。胆子大,意味着很多人不敢干的事情,他是敢干;也是意味着,很多人不敢捞的钱,他敢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劝说别人守法,要倚靠法律?
如果是其他任何人说遵守法律,我都感觉到是对的。而往告诉别人,遵守法律,就感觉到讽刺味道十足。没有办法,这就是当时存在的情况。没有人会关心这些事情,毕竟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太多。
有一个曾经叫做刘亮乙的同事,看着电视里面换届的事情,就说,我们所关心的是,贪污腐化是否能够得到有效地控制;如果没有得到控制,老百姓还是出于穷困状态。
我当时就说,很难得到控制,虽然换了人,只是权利并没有交接完成。
刘亮乙说,也就是说,贪污的还是会继续?
我说,恐怕是。
刘亮乙说,这样国家不完了吗?
我说,现在,有人关心这个?
刘亮乙说,他们都是在关心什么?
我说,不知道。
刘亮乙说,这些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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