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大日如来

你瘦了，我说。

真的吗？他抬起左臂，然后是右臂，反复看了几眼。

真的，我说，脸也瘦了，可见辛苦。

劳你牵挂了，他说，神情自若。

还有，衣裳也换了，怎么穿的和菩萨一样？

你在玩我，他冷冷道。

玩你又如何，我笑道，如来，大日如来，正身，法身，应身，就你喜欢搞这些玄虚。

我也给你带来两个人，你们玩玩。

第一个好像观音，淡扫娥眉，面若桃花，通体白皙，身材修长，一路走来亭亭玉立若分花拂柳，她前凸后翘，耳着宝珰，七宝璎珞垂于乳间，随体飘荡，一看之下，真是情为之动，意为之夺，是金刚般若波罗蜜多菩萨，嘴角含笑，三目含情，实在妙不可言。

第二位差了好远，是不动明王，他面色狰狞，蓝脸蓝肤，左手罗索，右手金刚杵，辫发飞舞，身后怒火熊熊，这样子，吓吓小鬼还可以，我朝他高声道，喂，兄弟，你可是不动明王，过会儿我和小姐姐好上了，你可不可以站那不动，别胡乱插一脚啊。

大日如来淡淡一笑，你别拿话激他，没用的。

可惜，我道，他不懂怜香惜玉的，要是不小心，我深情款款望向菩萨。

菩萨报以一笑，谢谢啦，小色鬼，接着不知嘟嘟囔囔还在说着什么。

忽然感到天旋地转，四肢若被绑缚，无法动弹，语密菩萨，果然不简单。

明王冲天而起，一手抛出罗索，一手持金刚杵当头劈下。

我急速飞驰，身体忽大忽小，那罗索如天罗地网，根本摆脱不掉，明王手持金刚杵如电尾随，身后传来音爆声，菩萨通体莹白如玉，在一旁笑吟吟看着。

忽然心生一计，中途转弯扑向菩萨怀里，菩萨脸色一变，檀口微张，我缩身如蚊蝇，钻入她口里，顺势急速往下坠。

就像猴子调戏大嫂，我想，伸手握住菩萨跳动的心脏，菩萨痛楚的嘤咛声传了进来。

我不由哈哈大笑，可是身上的罗索实在麻烦，于是大叫道，菩萨，要是怕痛了，教明王收了绳子，我便出来。

忽然轰的一声，眼前一片光明，不知为什么，菩萨烟消云散了。

我大怒道，喂，丑八怪，你搞什么，这么漂亮的菩萨，你居然杀了她！

不是他，是我，大日如来懒洋洋的说。

他妈的，我忿忿道，你也真是，语密菩萨，多可爱的女人啊。

就你这色鬼，居然活到现在，大日如来诧异道，难怪那么袒护魔女，原来是过不了美人关。

那又怎样？老不死的，有本事你杀了我。

马上，如来说，你解不了绳子，杀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如来掏出来一把小刀，小李飞刀？我问道。

如来不说话，随手一扬。

我赶忙如电飞窜，忽然心口一痛，低头看，飞刀从背后贯胸而出。

斩仙飞刀，我喃喃道。

有点见识，大日如来道，能死在这把刀下，也算值了。

好讨厌的感觉，我的眼神迷离起来，血汩汩流下，我反手把刀拔了出来。

不要，语密菩萨不知何时站在面前，她的声音貌似不忍。

谢谢菩萨，我朝她笑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我最后见到的，是观音。

16-神秘观音

我的身体冷热交济。

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和观音嘴对着嘴，连那里，也交合在一起。

挣扎着想起来，观音道，别，还没完呢。

我很快一泄而出，接着，某种凉凉又温温的感觉从下面传了回来。

好了，观音懒懒道，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我渴了，拿喝的给我。

什么情况？我爬了起来，觉得身体已无大碍，便开门去找冰箱。

啊！门外一声尖叫，我吓得缩了回来。

你也真是，光溜溜的也敢出去，观音嗔怪道，她起来穿了衣裳。

我也找了衣服穿上，一同走了出来。

我看见了艾达，艾米莉雅，艾莉米娅，我觉得生命如梦如幻。

我朝她们走去，你别，别过来，恶心，艾米莉雅说。

哪里的话，观音姐姐救我命呢，我道。

那也恶心，艾米莉雅说，光溜溜的。

那倒是，我说，这不穿上了嘛。

拉过艾达的手，她扑在怀里哭了起来。

我觉得十分尴尬，苦笑着望向艾莉米娅，艾莉米娅眼睛里闪动着泪花。

没事了，我说，真的没事了。

喂，啤酒怎么样？观音拉开了冰箱门，对我嚷嚷。

我点点头，神秘的观音呵。

17-劫后余生

艾达总算哭完了。

拿衣袖抹了她的眼泪，搂了搂她，说道，艾达，替我拿下啤酒，便放开了她。

朝艾莉米娅走去，魔女静静看着我，神情又似笑，又似悲戚，我一把抱住了她。

差点以为见不到你了，我说，魔女不说话，头深深埋在怀里，她好像在抽泣。

我看见艾达拿着啤酒呆立一旁，顺手接了过来，仰头喝了起来。

艾莉米娅很快好了，她自己抹了抹眼泪，走到一边去了。

去找观音说话，经过艾米莉雅，她表情古古怪怪的，也不说话，我在她头上拍了下，也没见还手，难得乖巧的像艾达一样。

我说，大美女，说说看，后面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我把衣服一脱，三眼嫉妒了，蓝脸看傻了，老东西吓走了。

喂，好好说话，我差点把啤酒喷了出来。

噢，我出来时，你也差不多了，我便止了你的血，跟大日打了个赌。

赌什么？

我赌他的飞刀杀不死我。

你好大的胆子，我道，那个可是斩仙飞刀，普天之下，谁也没胆子说这话。

不试试，又怎么能救回我的小情郎呢？观音妩媚一笑。

然后呢？

然后，我把你交给了三眼。

咦，为什么不是蓝脸。

哎，三眼看你的眼神色迷迷的，蓝脸看三眼的眼神也是色迷迷的，你说该给谁？

呸，是你看谁的眼神都是色迷迷的吧？

反正都一样啦，观音接着说，然后大日就色迷迷的，一刀插在我胸口上。

观音转折的快，我差点喝噎了。

那叫个痛哟，我忍着疼，把刀拔出来还给了他。

这就完了？

还没呢，他又一刀砍掉了我的头。

我不说话了，静待下文。

我的头在这边，身体在那边，互相没法照应，我看看大日，蓝脸，又看看你，三眼抱你抱得可紧啦，心想，这下我完了，自己完了不算，连小情人也被别人抱走了。

我听得心里闷得慌，酒也喝不下去了。

我听到大日哈哈大笑，对三眼道，菩萨，把他杀了，菩萨倒是摇摇头，她说，等一下，观音还没死呢，我一听这话，觉得有趣，便道，语密菩萨，这个小白脸，对女人倒是挺好的，你别听那个老王八的，报他抱回去，两个人好好过日子吧，菩萨看看我，又看看大日，估计有点犹豫，我干脆添把火，就说，老东西，你砍了我的头又怎样，老娘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大日大概觉得下不来台，忽然一把三昧真火烧了过来，把老娘烧得干干净净，等我再醒过来，身上居然寸草不生，便宜那两个色鬼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凤凰涅磐吗？这样也可以啊？

我哪知道，观音一笑，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不死之身，可是被斩仙刀砍了头，死是不死，身体分了家，也不能动，和死了有什么分别，谁知一把火烧干净了，老娘又回来了，这可真是万万想不到，我起来后，走到语密身边跟她说，借件衣服穿穿，把她衣服抢了过来，抱着你就回来了，那两个呆瓜看着光溜溜的语密，也不好发作，就任我回来咯。

我和观音碰了下啤酒罐，再造之德，永世不忘，我道。

18-五人同居

这天晚上，我在客厅里，把里屋让给观音和艾莉米娅一起睡，实在不好意思再把观音扔在外边了，我望着窗外的草地，夜行的动物，淡淡的月色，吹拂过草丛刮向远处树林的风，寂静中虫声四起，这风景似曾相识又似亘古不变，我的内心很不平静，一时寂寞苍茫，下一刻又温暖惆怅，有五味杂陈之感，时间一点点流经我，往事历历在目，我想着里面的四个人，观音，艾达，艾米莉雅，艾莉米娅，回想着我们之前的种种，一会儿想笑，一会儿又想哭，说不出什么滋味，我叹了口气，凝视渐缺的明月。

身后有人，一看，艾莉米娅出来了。

睡不着？我问道。

是的，她...，艾莉米娅欲言又止。

裸睡是吧，我想也没想便道，她一直这样的。

艾莉米娅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你知道吗？上一次她来，艾米莉雅吵着要和她一起睡，结果隔天早上和我说，不习惯一起睡，我问她为什么，她支吾了半天，说什么滑滑的，原来观音习惯裸睡来着。

艾莉米娅点点头，我长出了口气，总算糊弄过去了。

其实，你有两个办法，我说，要么，劝她穿上衣服，要么，你也裸睡好了，适应适应嘛。

你劝劝她，艾莉米娅根本不接我的茬，或者...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就没逗她说出来，我拉过她的手，轻轻搂着她，道，不好意思啊，她不但救了我，之前还救了你们三个，话又说回来，我们睡一起那么久，你就没让我好好抱抱你，我还想和你要个孩子呢。

艾莉米娅涨红了脸，挣扎着要走，我抱紧了她，道，开开玩笑嘛，别那么小气。

良久，我忽然想起道，你说艾米莉雅那个孩子，怎么就那么刁蛮呢？

还不是你惯的，艾莉米娅说，也没见她什么好。

我惯她吗？我觉得不可思议，没有吧，她和艾达，我可是一视同仁的。

是吗？艾莉米娅道，我就没见她洗过一个碗，烧过一份菜。

那倒是，我笑道，她做不来这些，艾达又乖，对了，最近辛苦你了，你也帮了不少忙，我之前都没注意。

艾莉米娅没说话。

我还是想逗逗她，便去吻她的额，她的脸，她的脸红红的，我低头去亲她的嘴唇，她几次想扭头逃开，我抱紧了她，还是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

我说，艾莉米娅，我笑着说，观音说的一点没错，你还是太瘦了，别说生孩子，就是真的要和你亲热，我还舍不得呢，你以后可要多吃点哟。

谁说要和你那个了，艾莉米娅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不由心情大好。

19-妖梦结界

观音衣裳胜雪，肤白如玉。

吓我一跳，我道，我还以为是语密菩萨，长得一模一样，还穿的一模一样。

你还别说，观音道，我看语密对你还真的有那么点意思。

我还对你有意思呢，我道，身密，语密，意密，跟她搞在一起，和跟大日还有蓝脸搞在一起有什么差别，恶心死了。

别假惺惺了，我还不知道你，观音笑道，观世音菩萨本是男身，你倒是和我颠鸾倒凤很起劲的嘛。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她三只眼睛，看上去怪怪的好不好，就算皮肤再好，再怎么粉雕玉琢的，我也提不起兴致，再说，菩萨是男是女，其实无相无差，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对了，说正经的，你昨晚裸睡了是不是？

观音哑然失笑，这个就是正经的？是啊，我不是一直这么的嘛。

她不习惯，半夜爬起来找我说，我道。

她就习惯你这个色鬼了？观音道，分明是厚此薄彼嘛。

求你了，我双手合十敬了个礼。

话说，你对那丫头倒真的没的说，这么久了，你就没碰过她？

脑筋倒是动过，我道，可不能强迫人家的嘛，好了，这回要说正经的了，你觉得这次过后，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当然是卷土重来，观音想也不想答道。

所以呢，我说，之前跟你说的计划，可不能拖了，我们这个所在，不是也暴露了嘛。

观音点点头，好吧，你来我来？

我在想，谁做的更可信呢？

大概是你吧，观音道，毕竟你在下界轮回了这么久，应该比我熟。

我也这么认为，我道，问题是，那个结界，关键不在于实际有多真，而是在于对你们有多真，所以呢，我觉得你来做最好，毕竟是你们的视角，你做完了，我来把关。

好，那么来吧，观音二话不说，开门走了出去。

我们踏入宇宙深空里，远远看着那个蓝色星球，观音闭目凝视，我知她开了天眼，半晌，她睁开一双妙目，好了吗？我问道，观音点点头，我便把地球隐了，用结界封住，将引力场虚拟投射至几光年处的真空里，请吧，我道，观音笑笑，果然再造了个蓝色星球，我凝目细看，城市，天空，大气层，人群与车船，应有尽有，不禁笑道，菩萨好本事，反正那些神佛，熟门熟路顺着引力场就杀过来了，哪里分得清真假，他们天文都不咋的，这次也该交交学费了。

20-计划旅行

回来时，她们正在准备午饭，你们去哪里了？艾米莉雅问道。

出去走走，我道，我说艾米莉雅，你也帮帮忙好不好，就看着她们忙活？

艾米莉雅嘴巴一噘，扭头不理我，我也不理她，过半天，她好歹起身去帮忙了。

我说观音姐姐，下午我去东京一趟，说好的事，请他们过过目，你怎么说？

一起去呗，观音道，好久没出去游山玩水了。

艾米莉雅耳朵尖，接口便道，你们去哪里玩？我也去。

眼看瞒不住了，东京，我道，你想去吗？

当然想，马上走吗？艾米莉雅手湿湿的，跑了过来。

擦手，我道，吃完饭吧，一起去。

好嘞，艾米莉雅笑容满面，亲一个，她说，忽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转身又亲了下观音，回去和她俩说去了。

这丫头和你很好嘛，观音道，别看平时争争吵吵的。

那是，我道，心下大是爽快。

吃完饭，艾米莉雅说要准备准备，三个人一起翻衣服，打包东西，弄了鼓鼓囊囊三个大包，我一看苗头不对，说，喂，你们，就去个一两天，至于嘛。

这么短，艾米莉雅登时泄气了，为什么不多玩几天？

我看看观音，观音面色祥和，再看艾达，艾莉米娅，貌似也有点失望，我只好说，那就多呆几天好了，不过东西也不用那么多，带几套替换衣服，不够了再买，宾馆里很方便的。

那不是还要带路上吃的嘛，艾米莉雅说，飞过去，一个钟头总要的。

那就馋了，我笑道，这次更快，秒到。

吹牛，艾米莉雅说。

真的没吹牛，我说，不高兴路上浪费时间了。

等她们重新理过，背包也精简了，我问道，说说看，想先玩哪里？

银座，艾米莉雅道。

秋叶原，艾达说。

上野公园，艾莉米娅轻声说。

我要去皇宫，观音忽然道。

你就别打岔了，我对观音说，对了艾米莉雅，你可是标准的败家女哟。

我哪里败家了，钱我要多少就有多少，又不花你一分钱，艾米莉雅很不服气。

我想了想，还是先浅草寺吧，上次刚去过，吃吃完完看看，然后去上野，隔天去银座，秋叶原，最后一站皇宫，我说。

为什么我的放在后面？艾米莉雅说。

那观音姐姐的皇宫还在最后呢，她说什么了吗？

艾米莉雅不吭声了，把东西都拿好，走了，我说。

她们背好了背包，一一收拾停当了，我说，来，手牵手围成圈，出行仪式。

就你事多，艾米莉雅很不情愿的，我们牵手成环。

我们一飞而至。

21-人工智能

浅草寺。

我们一行人想不醒目也难。

观音白衣胜雪，看上去比观音还观音。

黑发的艾莉米娅就像动漫里出来的忧郁魔女。

艾米莉雅一头金发，艾达一头银发，她们站在一起，不像这个世界上的生物。

喂，没看出来，你这么厉害，难得艾米莉雅夸我。

嗯，嗯，我道，这个以后说，自己看吧，想吃什么？

我先买了五个抹茶冰激凌，这个是我的最爱，分不下去时，我全包也可以。

观音摇摇头，身上不方便，她说。

开什么玩笑，你可是菩萨啊，也有月事这种东东？

去你的，观音道，要不是救你伤了真元，多少个我也吃了。

我给她们一人一个，自己吃俩个，不禁好奇，她们三个，一个是魔女，一个是精灵，还有一个应该算基因再造或仿生人吧，不知是否也有那个，不过倒不便问。

这么想着，又想到将来想和艾莉米娅要个孩子，也不知能否心想事成。

喂，出来玩，皱着眉头算什么，观音道。

我把顾虑说了，观音一笑，回头我帮你问问。

晚上住宾馆，我一间房，艾达和艾米莉雅一间，艾莉米娅和观音一间，我和观音说好了，夜里把观音换了出来，第一次，我终于能拥魔女入怀。

你们会有孩子的，观音在我耳边说，她们三个，都很正常，我顿时大为宽慰。

三天转瞬即逝，晚上去皇宫吧，我说。

为什么不是现在，艾米莉雅说，天还亮着，黑了看什么呀？

黑了也能看，我道，我们进去看。

我一一介绍，他在桌上排了十瓶冰镇啤酒。

我不要喝酒，艾米莉雅说。

他在空气里拉下一张菜单，挑吧，他说。

艾米莉雅，艾达，艾莉米娅，挑的居然都是汽水，还有冰激凌。

观音挑了红酒。

我也红酒吧，我说。

好，一起，他笑笑，击了几下掌，女孩鱼贯而出，拿走了啤酒，端上了七七八八。

女孩们长得既稚嫩又凹凸有致还一模一样，这场景也震慑了她们。

我说，办正事时，是我和她两个，我指指观音。

观世音菩萨，久仰久仰，他说。

菩萨微笑还礼。

这边，我和她，旁观下就好，他说，指了指身边的女孩。

我说，你们也该有个名字，好称呼。

好，我叫零，她嘛，叫做凛。

可以的，我说，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准备好了？零显得很满意。

是的，我说，不过你要明白，在那边，和这里的信息是切断的，也就是说，你，或者她，若是万一死在那里了，发生的事是传不回这里的，明白？

明白，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零说，对了凛，这小子你还满意吗？

凛淡淡一笑，点了下头。

我发现这边四位神色有异，忙道，一起合作，满意就好。

我知道你无所谓，我说，不过我们，还有凛，多少还是需要空气的，所以去看看就好，不可久留，话音未落，我们已在蓝色星球边缘。

不错不错，零说，下去看看，我们便下到另一座皇宫里，零啧啧称赞，真有你的。

不是我，是她，我指了指观音，观音妩媚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