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如何成为一个神.2
世尊走后,我竟感到一丝空寂,看来佛这个东西,或者说觉悟,容易让人远离人间烟火,本来,我还想着娇夫人一回来,给她个色色的拥抱的,这倒好,被他搞得心如止水,沉浸在宇宙的空性和自我的虚幻不实里,整个人都不好了,还好,夫人是个平静淡泊的人,我若安分,她便静好,虽说这让我内心小有遗憾,男人嘛,既然只能命定一个,最好兼有白玫瑰红玫瑰之妙,当然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吃饭时女孩跟我说着她学校里七七八八的琐事,我有时附和有时点评一下,结婚多少年了,她貌似没怎么变过,一个人,如果能如一条安静的河流,直至最后干涸,也未见得不好,我愿意这样陪着她,对我而言,夫人,是可以一路走到最后的女儿,真正的可以长久陪伴的女儿,我不想她真正长大,虽然,我看着她从少女渐为人母,头上如我一样也有了白发,终究,我们要远离人世间的真相,直至老死,梦幻,美好点不好吗?
我深深知道,我的内心流淌着另一条河流,它如镜子,映现着幻境及幻境背后,它带给我的只是悲哀的绝望。
我是个魔法师,那人道。
我又没问你,我道,性爱的欢愉后,我独自在阳台发呆,女孩已经睡着了。
爽过了嘛,那人嘲笑道,累啦?连和我说话的兴致也没有?
有,怎么可能没有,这不闲着嘛,我笑道,说吧,什么事?
看你是个聪明人我才来的,他道,聊聊天。
谢谢夸奖,我不置可否,不知有什么可以指教?
那个谁,刚才来过啦?他问道。
你说谁?我诧异道。
别明知故问,那个死老头子嘛。
哪里,人家帅的,简直就是海洋之子。
哦,这样现身的,他淡淡道,迎合你吧?
多少有点,我想,我嘟囔道,老衲老衲的,我可没兴趣,说正经的吧。
好嘞,他道,我们来聊聊物理吧。
咦?我大为震撼,魔法师来找我聊物理,我不是听错了吧?
要知道,神和魔法师一样,首先是个物理学家,他开始了侃侃而谈,不然,魔法或宇宙,无以展开。
呵呵,我以为是偶然,正如你我站在这里,我道。
魔法或宇宙的开启,可以说是偶然,谁知哪天上帝或表演者想来那么一出,不过实现一件事,总需要一些条件和铺垫,我称那个是物理,事物的原理。
你大概搞错了吧,我反驳道,我们的出现,此时此刻的宇宙,是偶然,不过生命,智能,宇宙,演变,空中有的循环往复,那个不是偶然,是必然吧?
哦,你该不是拿当下的物理学来跟我谈吧?你想说什么,时空自构型?量子或一根绳子的理论虚构?基本粒子?宇称破缺?全息?多维与多宙?平行世界?观测者的有无?就这样还敢说全知全能!
喂,耳朵这么长,你偷窥我吗?我怒道,是不是我刚才那个,你也看了?
放屁!魔法师冷冷道,幻中幻,梦中梦,谁吃饱了撑的去看那个。
那倒也是,我长出了一口气,我就算了,夫人,那可是视作禁脔的。
可以回到正题了吗?他不待我表示,接着说道,我说的物理,是梦的机制。
庄子,我接口道,圣人出,而知所谓世界者,梦尔,非但仅止人之睡梦。
那是胡乱猜测,他道,我想说的是,所谓宇宙,时间,是无所谓真假的梦而已。
这个我同意,我立刻不假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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