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谨: 意外的秋雨
散文随笔
意外的秋雨
文/于公谨
中午吃完饭的时候,淡淡的困意凝聚在心头,伴随着天空的云在悠悠。睁开的眼睛,带着几分朦胧,想要就这样睡去,而不是管什么西风的千丝万缕。似睡未睡的苦恼,就像是海潮,在不断击打着我的心,在留下谁不去的疑问。突然,就听到了窗玻璃有着声音,不是风的入侵,很脆,也是有些破碎。不愿意睁开眼睛,眼皮依旧是沉重。思绪里面,有着疲倦。并不是惬意,也不是舒适,而是有着困乏,在不断挣扎。
随意吧,这是时间的尘沙,在击打。是这样想着,思考着,并没有在意,也没有想要有什么痕迹,让我能够犹疑。不知道怎么,就让迟钝的思维转折。外面的玻璃,不是风的苦涩,也不是秋的寂寞,而且雨的折磨。雨?怎么就是雨?想到这里,漫起了心中涟漪,不自觉地睁开眼睛,看着外面的不平静,就看到了玻璃上面的雨滴,在不断聚集,不断向下划着,留下了足迹的欢乐。怎么就会是雨?有些惊讶的犹豫。
是我没有清醒?还是我的眼睛,有了记忆的残星,留在了外面,留在了心间?眨了一下眼睛,让心安静。确认是雨,在悠然着继续。并没有什么看错,而是感觉到了交错。刚才看过天空,有云的轻松,并没有凝聚,有着心意的飘来荡去。这一刻,就会有雨在飞,是云的沉醉?看看外面的天空,依旧是高而空,只是黑色的点缀,遮挡了天空的灰。并没有看到天气预报有雨,这个时候,却看到了秋的忧郁。
丝丝的凉意,似乎是在浮动迷离。看着窗并没有缝隙,却感受到了落花情感,留下的眷念。风在呼叫着,在喊着,在跑着,在追赶着。那些树叶,随着雨滴,落在了玻璃上面飘过痕迹。似乎是山失去了色彩,孤独地显示着无奈,依旧会带着倔强,看着很多的迷茫,从它身上,浮动着失望。并不是容颜,在变得凌乱,而是黄花的香,在融入着凄凉。山上的凉亭,逐渐成为了风景,那些雨的代价,飘过逝去的风华。
不知道为什么会感觉到疼,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感觉到痛。并没有想要那些沧桑,感染我的惆怅,却还是会让我彷徨。遮藏了岁月,会有着圆缺。那些眼角的皱纹,带着几分恨,落进了脚步间的深沉。并没有想要遇到这样的秋雨,毕竟是冷意并没有含蓄,也不可能会随意地过去。而是会一步步走来,让我感觉到需要的忍耐。不自觉地想要回头,想要看看那些日子的闲愁,是否依旧会凝聚在眉头。
叹一口气,也是感觉到了时间的疏离。不经意地扭头,感觉到了很多的秋雨幽幽,不期而遇,变得就像是程序,让我感觉到了痛,感觉到了疼,感觉到了苦,却没有哭。意外的秋雨,不是什么断掉的语句,而是会不断出现,也可能会不经意地回旋。不会关心我,是否感觉到了冷,也不可能会关心我,是否准备好了过冬。它的出现,让我感觉的了残酷,感觉到脚下的路,还有人生里面的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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