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谨:初冬(四八六)
初冬(四八六)
只能是发出很多无用的牢骚,并没有办法改变什么。
很多人当官,可能是和现在不一样,是奔着某些目的去的,比如说很久以前,邻居单位有一个副领导退休,当时也是在任上引起了很多人的鄙视。
丧心病狂?好像不是,只是他们永远想要满足自己,而从来就没有想过别人。有一次,去局里学习,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只能是打车。坐在车里,就和司机聊天,说起了单位的事情。司机很不客气地说,望开是不是人啊。
当时,同事小姜在场。
小姜说,不知道是不是人,他自己说自己是人。
司机说,自己承认自己是人没用,是别人承认不承认。
小姜说,没有想过。
司机说,这是活够了?
小姜说,还活着。
这是没有结果的议论。司机只是一个听客,都是感觉到事情不可思议,何况是我们亲身经历?说实话,这是一种煎熬。
很多时候,我们都说,会说话,会送礼,会办事,会来事的人,应该是很不错的。结果是,人见人烦,这就让人觉得,有些别扭。按道理来说,这样的人,应该很多人喜欢,也是很多人应该对他表示感谢,也是很多人应该把他提拔起来,结果是看到他就感觉到很厌烦。这是什么样的人?邻居单位的秋莫离说,这样的人,也是奇葩了。
为什么会是这样?
把单位当成了他自己的家,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很多年前,不知道什么是避讳,很多年后,也是改变了一点儿,依旧是没有改变的太多。
邻居单位的万金龙说,这样的人,也是能够平安退休?
我说,不知道。
万金龙说,很有些不可思议。
我说,不知道。
万金龙说,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你想要说我知道什么?就像是纪委调查的人,过来询问我,我知道什么,应该说什么?知道了,就是我在瞎编,不知道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万金龙说,还真是。
我说,没有经过我的手,我没有参与,就问我怎么怎么的,我说知道,还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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