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谨: 二零二四年一月三日
二零二四年一月三日
不知道是睡了,还是醒了,也仅仅是睁开眼睛。
感觉到冷漠。
不知道应该是怎么形容。
脑子剧痛,看见很多东西,都已经是不习惯了。
没有办法,只能是坚持着,爬起来。
应该是五点半醒了,没有起来而已。
现在,天亮了,不可能赖在床上,只能是起来。
就到了外面,在十字路口,买了一个鸡蛋饼,并没有吃,而是继续南行。
去了母亲家里,激烈喘息着,然后开始吃鸡蛋饼。
母亲说,没有吃?
我说,没有。
为了让母亲放心,吃了一个鸡蛋饼。母亲的目光是很欣慰的。
我是起身,很困的,毕竟是一夜未睡。
到了床上,就开始睡过去。父亲什么时候出去,我是不知道。
中午的时候,再一次看到了父亲。
父亲说,怎么样了?
我说,好多了。
父亲说,怎么可能?
我说,头疼是意料中的事情。
尽管我说得轻描淡写,父亲还是会判断出来,我说得是什么。
本来是不想要让父母担心的,才会是这样说。
母亲说,他怎么样了?
父亲说,你没有听说,晚上疼得睡不着觉?
母亲惊讶地看着我。
我说,很正常的,是没有什么。毕竟是出现了伤情。没有那么容易好。
母亲说,药吃了?
我说,吃了。
母亲说,喷雾剂喷了?
我说,喷了。
喷没喷,我是不在意的,毕竟喷剂,仅仅是缓解而已。
当然,是缓解疼痛。
疼痛的缓解,并不是说说而已。是很厉害的,当我的痛受不了的时候,就会使用喷剂。
母亲说,今天回去?
我说,今天不回去了。
母亲说,今天在这里?
我说,对。
母亲没有继续说什么。
晚上,我是躺下,大约是六点多钟吧。
并没有看手机,或者是做其它什么。
母亲来回几趟,可能是不放心。
我说,没有什么。
母亲说,谁这样早?
我说,休息一下而已。
母亲说,很难?
我说,难受,不再的应该做什么,应该怎么做。
母亲没有停留,就走了出去。
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毕竟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入抽丝。
我是没有办法,只能是这样。
可能是白天睡了一下,晚上就睡不到。
这和过去是不一样的。
曾经是不够睡,现在是睡不着,而且是伴随着脑子的疼痛。
脑子的疼痛,是剧烈,也没有什么缓解。
想一下,摔了的过程中,是没有可能会是这样好的。
没有办法的时候,自己坐起来,面对着漆黑的夜晚。
没有打开手机,毕竟是看不了手机。
艰难地渡过时光。
到了十点以后?不确定,父母关了灯的。
我是孤独的,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在不断的开始辗转反侧, 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是孤独地等待着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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