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谨: 乞丐
随笔
乞丐
文/于公谨
无意中,看了一段文字,是一个人说,一个得了文学奖的人说乞丐的事情。当然,他是很鄙视得了文学奖的人,因为文学奖的人,不知道什么是奇怪,什么是饥饿,才会是这样说。也是说,获得文学奖的人,说他家好不容易包了一次饺子,结果是被一个要饭的赶上了。他给要饭的东西,要饭的人,是没有要,想要吃饺子。那个人就说获得文学奖的人,是凭着自己的想象,说出来要饭的模样,说着人性的险恶。
我看了,是很赞同的。还有,这个人说的是不全面,获得文学奖的人,是想要说华夏人的丑陋,从来就没有什么好处,而不是说外国人就是这样,也不可能会说日本人就是这样。在获得文学奖的人眼睛里面,日本人好的,而且,他也是愿意成为日本人的狗,否则也没有可能会因为美国人给了日本人两个原子弹,就说美国人的不应该了。这就是这些文学奖的歹毒。他们是做法,是让人感觉到惊讶。
为什么说要饭的人,是文学奖得主的想象?实际上,那个人说得很明了,饿了的人,是不可能会需要吃好的,而是需要填饱肚子,而不是说等待煮饺子。这是常识。没有这个经历,就说明了这个人的“坏”。当然,很多跟在他屁股后面的苍蝇,是不愿意看到他的坏,或者是说普通人的反对,毕竟觉得他是对的,就没有想过,他会臆造着要饭过程。这是一个混蛋,丑化华夏人的混蛋,也是臆造着华夏人丑陋的混蛋。
我是见过要饭的几次,经常见到的是山东要饭的。通常来说,我们是叫他们做“山东丢”。不是丑化他们,毕竟他们现在发展的很好。而那个时候,东北的条件是好一些,比山东强一些。三姨家的保国二哥就说过,我们是真正的山东丢了,都是山东要饭过来,结果是老家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那些要饭过来的,不是收到丢,是山东人。这不是丑化谁,而是说,情况就是这样,毕竟是吃不饱饭的结果。
就说印象里面深刻的一次要饭,是住在农村,大约是五月份,天色将要黑了的。我和母亲在山上劳作回来,母亲做饭,我是烧灶;母亲把有些馊了的大米饭,泡上水,放在灶台上,不舍得扔,想要这样热热再吃。这个时候,就进来一个男人,手里拎着攫头,张望一下,就放下在墙边,过来和我们说话。母亲说,你想要做什么?看上去是很窘迫的那种。他说,我是要饭,给点吃的。母亲说,好,做好饭,在这里吃一口。那个人看到了灶台上的大米饭,说这里不是有饭?母亲说,馊了,不能吃。他说,没关系。母亲只好把灶台上的大米饭给他,也给了他筷子,也是说,等做好菜再吃,或者是淹点咸菜,就着吃。那个人是迫不及待,就开始吃了,也是含糊不清地说,不用。结果是大米饭粒喷在地上,他连忙捡起来,放进嘴里。我说,那个不能吃了。他说,没有关系,能吃。吃完了,放下碗筷,磕头道谢。母亲说,今天晚上怎么办?他说,那里都是可以睡觉。母亲说,你拿着攫头做什么?他说,是防着野狗。后来是想过,可能是他觉得可以出来打工的。
这才是要饭的过程。没有说,等饭好了再吃。可能是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得了文学奖的人坏。这就是坏。如果是日本人,他就没有可能会是这样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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