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有一个坏老师，未必是坏事情

                                          文/于公谨

    曾经和一个同学（叫他辉吧）交谈的时候，说起了他家的孩子。辉说，我们家的孩子，很好玩，是不分昼夜的玩。我说，现在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不喜欢玩？一个手机，足以畅游整个世界；要什么有什么。辉说，我家孩子玩的是电脑；就不是玩电脑，即使是看手指，也可以看一个晚上，什么都不做。这让我很惊讶，看手指啊，看一个晚上？我说，你是不是有些夸张了？辉说，我也想要夸张，可真的是夸张不起来。

    辉的儿子是在造船厂工作；也是很不错的单位；所以辉说的，我是有些不相信。辉说，当时你的想法，可能是和我的想法，也有些一样，都是不可能会相信我家孩子能够考上大学；我都是几乎放弃，都没有信心；他就是我的孩子，如果有可能，我真的是很想掐死他。我说，怎么就好了？辉说，很多时候，都是很多事情促成的，我家的孩子也是。我说，介绍一下经验，学习学习就好。辉说，主要是他的老师有问题。

    我好奇地问着。辉说，我们家孩子，摆弄手指，都能够摆弄一个晚上，你说他的性格怎么样？我说，很老实；如果是调皮的孩子，是不可能会做到这一点。辉说，就老实；即使是这样的老实孩子，也是被老师找别扭。我说，啊？怎么回事？老师说，你说是怎么回事？就是想要钱；他们老师是教语文，从来就没有好好讲过课，而是一味的想要追求着他自己的利益；还有，毕竟是语文老师，能说会道，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说不到。

    我说，老师都是会说，嘴拙的人，怎么可能会担任老师？辉说，不错；而且，很多人都是觉得，这个老师有些太过缺德；达到什么程度，你都想象不出来；办一个学习班，就是星期六和星期天上学去自习的那种；租了一间破房子，四面漏风。我说，就不能租一个好房子？辉说，需要钱啊；这样的人，怎么会花钱？冬天的时候，孩子都必须是多穿一些；否则就容易感冒；当然，老师从来就没有理睬过，也没有关心过孩子是否生病。

    我说，这个老师，也是老师？辉说，这个老师，现在还存在，你可以去打听一下；当然，这个补课学习班，老师是从来就不去。我说，这也算是补课？辉说，就是补课啊。我说，老师都不去，补什么课？辉说，人家就收钱了，补课不补课，并不是你说了算，而是他说了算。我说，这倒是。辉继续说，补习班，老师从来就不去，是让学生的家长过去看着；一个星期轮换一次。我说，这个钱拿得也太容易了。辉说，怎么说缺德？

    我说，是做得太过分了。辉说，到了初二，实在是没有办法，怎么吧？就商量儿子，让他留级；儿子同意了；而他的班主任，却并不愿意，想要知道，为什么留级；我说，缺德的人，永远是不知道怎么缺德的，怎么可能会知道为什么留级？而孩子，从那以后，就变得懂事多了，就开始知道学习了。我说，就是换了个老师？辉说，有原来的老师作对比，有时候，是好事情，可以让孩子明白很多道理。

    看来，有一个坏老师，未必是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