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爱体现在,把自己的部分物质和精神化为落难者乞援时的幸运,为受困者带去生存的希望。当这个真诚的人出现在贫穷落难者那求生的目光中时,他就是你的救世主,他就是大爱。
而站在十宁路口,能得到一个人突然伸出的手, 是一种迷失在逆境中、悬崔边听到的希望, 是一种生命绝望的惊喜。不管他能为你带路多久关爱多长,至少给予了你片刻的安顿与感动。
1999年孩子们父亲的工作调回原校后,我重操旧业做起了小生意。虽换了环境,我和孩他爸的关系并没有得到改善,我仍然生活在一个没有爱情的婚姻里。
大爱体现在,把自己的部分物质和精神化为落难者乞援时的幸运,为受困者带去生存的希望。当这个真诚的人出现在贫穷落难者那求生的目光中时,他就是你的救世主,他就是大爱。
而站在十宁路口,能得到一个人突然伸出的手, 是一种迷失在逆境中、悬崔边听到的希望, 是一种生命绝望的惊喜。不管他能为你带路多久关爱多长,至少给予了你片刻的安顿与感动。
1999年孩子们父亲的工作调回原校后,我重操旧业做起了小生意。虽换了环境,我和孩他爸的关系并没有得到改善,我仍然生活在一个没有爱情的婚姻里。
寒酸的日子,父亲知道我没本钱挣不了几个钱,开始关心起我的人生。于是借给我1700元,让我跟着哥弟们一起赶乡场卖百货成衣。
受到身心打击心力交瘁的我,精神已经开始变得错乱,我所卖的东西常常被赶集的小偷光顾。我记得病情发作时,顾客拿起我的东西问我价钱,那几秒钟,我始终无法记起自己原本熟悉的价位,甚至眼睁睁看着那些人没付钱就把我东西拿走,清醒之后却人去物空。因此,一起赶集的哥弟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说我无能、呆板,让我无言以对,我的自尊心受到伤害。
一个暑期,我借了几百元看好天气, 让孩他爸与大弟合伙到外县拉了车西瓜来村里零售,那时生活在西南地区的我们,不知道气候里有个梅雨季节。西瓜拉到当晚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半个月没间隔过一天。这钟倒霉天气是我长大后有史以来遇到,老天仿佛被人捅了窟窿的场景。虽说本钱不多,对于我来说也是又一次厄运。
自从有了父亲的关爱,一直不甘落后的我大小生意都揽来做,想极力拯救穷困交迫的家。虽然钱还是挣得不多,没买过几件时髦衣服,也根本没时间进城,逛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店。我唯有暗地里欣赏着、窥视着身穿流行服饰的姐妹们,我知道凭我当时的条件,想赶上她们是不可企及的。况且乱赶时尚,东施效螺的做法,不适合我的个性。
我只要我的孩子们平安健康,亲人安宁样和,父母少为我操心就行!我并不追求一生都幸运,不是有一首格言这样写吗?平安是福,健康是福, 暖也是福,与家人团聚是福,只要拥有其一便是福。我心中期盼那福星,能时时照耀在亲朋们的身上。
因为天气卖不出去,后来我的大弟与孩他爸把西瓜拉到一位老师家镇上,以几分钱一斤进行处理,甚至卖不掉了送给人喂猪,生意全折了。父亲眼看我非常困难,说那1700元不用还了。
我的桩桩生意失败后,我没有灰心丧气。我找了孩子大伯帮门联系给县农资公司代销化肥,生意还不错。
偏偏母亲的老毛病在这时又犯了,到县医院做胆结石切除,由于母亲体胖,手术期间需要至少两个人守护。我即刻丢下生意和幼小的孩子们,与表妹坚守在母亲病床前一个星期,直到母亲康复出院。期间还因可能对母亲照顺不周,受了母亲不少的牢骚。而我的兄弟们为了他们各自的生意,偶尔去一趟医院, 便回去经营他们的生意去了。这次心照顾母亲,我损失了肥料涨价暴取“暴利”的机会。孩他爸跟本就没有生意头脑及经验,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所有库存肥料全部发按原零售价批发给了那些信息灵通狡诈的生同行,致使我损失惨重。事后还发现莫名其妙丢失一份我原本放在家里一万多元的存款单,因为我每存一笔款都在本子上作了记录的。我怀疑是那一周孩他爸背着我把那一笔钱用来还赌债了。我虽然没有赔钱,但是那年的肥料生意白做了,一分没挣。
后来因为竞争对手多,肥料生意赚不了多少钱,我再次改行卖水泥附带一些文具糖果之类,后来父亲又给我联系卖坛子的生意,直到发生婚姻危机到离家出走。
那两年,母亲看着我做什么都不挣钱,埋怨我的命运,又可怜我的现状。她将自己的私房钱,时不时塞给我两百元。比起兄弟们,虽然父亲帮我不多,有时也给我买件“像样”的衣裳。父亲面前,我觉得我是一个卑微的女儿。
我曾经恨过父亲,恨他给我的帮助比哥弟少,恨他重男轻女,不重视我的前程毁了我美好未来,就因为我长大了是别家的人还为了那所谓的名声,将我推入不幸婚姻的沼泽。
孩他爸还因父亲重男轻女,责怪我没出息,得不到父母的“关照”,我只能用“打铁得靠本身硬”的道理来安慰自己。正因为父亲的重男轻女,才使得孩他爸在婚后慢慢变了心毫不在乎我的感受。
又做了许多年的母亲,终于体会父母的爱与艰辛,只是在不同的年代和环境里,他们对儿女所付出的爱的方式不同而已。也因此造成了对儿女许多不可弥补的错失。
当我发现他们的背开始变得弯曲,头发白了,皱纹多了,便生起了一丝丝心痛。这时我不再恨我的父亲,我放下心中的怨恨与纠缠,挽回遗失在岁月里的父爱亲情。除了我的哑姐,谁让我是他唯一能言语的女儿呢? 再说小弟的离家出走数年没有音信,我亚姐悲惨命运,比我更需要父母的帮助和关怀,和不能言语的姐姐相比,我的委曲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