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谨:大嗓门
随笔
大嗓门
文/于公谨
早晨坐车的时候,就听得旁边的一个人,喋喋不休地说着话,就好些是这里面只有他一个人一样。我是有些反感,并不是反对他说话,而是觉得,没有必要这样大嗓门,让全车人都看着他;而他还没有自觉性;这里并不是他的家,是公共场所;如果是大声说话,会影响到别人,这是很不礼貌的事情;而这个人就是这样,即使是我下车时,也可以听到他的声音。
可能是我个人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是觉得,有话好好说,没有必要吵吵嚷嚷,也没有必要一开口,就感觉到天地震动一样的声音说话;而且,大嗓门的结果是,让我感觉到这个人是没有礼貌,也是一种道德的提醒。可能有人会说,这是个人的习惯;我奇怪的是,既然是个人的习惯,为什么会在某些人面前,就会低声,或者是平心静气地说话?
认识的人里面,有几个人都是大嗓门的人。有一个姓汪的,可能会远隔千里,都会听到他的声音;也是担任了一个小官职吧,也可能是养成了这个个性。我曾经对别人说过,说话就好声说,没有必要这样。那个人说,是天生,也是习惯了。我说,习惯了?还是居高临下的习惯?还是其它什么的习惯?还是故意的?
那个人说,不是故意;怎么可能是故意?就是大嗓门。我说,你没有必要替他说话;他的姓很不好,姓汪,每一次出声,就像是狗一样汪汪的叫个不停。那个人说,你怎么骂人?我说,我没有骂人。这个人说,就是骂人,也是有些侮辱。我说,是侮辱,还是我说了事实,让你接受不了?这个人说,你说得根本就不是事实。
我说,你说的是,他天生的大嗓门,就应该是对每一个人都是如此吧?这个人说,对。我说,我看到局长来了之后,他就和风细雨地说话,而不是叫嚷;你来告诉告诉我,是他没有教养,还是看不同的人才会有教养?还是因为道德有问题,才会如此?这个人说,这是看到了局长。我说,局长就不是人呗?还是就应该高人一等?
这个人是回答不上来;可能是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事后,这个人说,如果是看到局长这样叫嚷,他的官还用干吗?我说,下面的人就该死,对吗?这个人连忙说,我没有说。我说,你说不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说的是不是事实?这个人很无奈,说你说得是没错。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并不是大嗓门的人,都是天生的,而是因为他们做事情,是因人而异;有的人是为了显示自己,才会大嗓门地叫嚷,让每一个人都看着他。这样的心理,我是没有办法理解;这不并不是表演节目,没有小丑的角色,却可以看到像小丑一样的人,在叫着,闹着;让别人感觉到厌恶,也是鄙视。
而有的人,这是因为自己做了“官员”,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才会这样叫着,闹着,这样就可以让很多不知道的人知道,他是当官的人。可能是他们自己想要否认;只是潜意识里面,他们一直都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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