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来

大日如来，是佛教密宗至高无上的本尊，是密宗最高阶层的佛，为佛教密宗所尊奉最高神明。密宗所有佛和菩萨皆自大日如来所出，在金刚界和胎藏界的两部曼荼罗中，大日如来都是居于中央位置，他统率着全部佛和菩萨，他是佛教密宗世界的根本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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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明王聊得开心，得意洋洋回来，细看语密，果然白里透红，让人心痒难熬。

我说观音姐姐，我有心要个小，想把语密收了，不知...

菩萨扬手给了我一耳光。

说说而已嘛，不肯就算了，我嘟囔道，打我干嘛，她又不是你家的。

你怎么见一个爱一个？观音道。

那又怎么了，人家喜欢不可以吗？再说了，我也是有品味的。

有品味个屁！观音恨得咬牙切齿。

我是没品味，平生第一个女人，就是你，我道，你说我多没品味。

观音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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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藏了语密，三缺一了，没想到单单一个明王，也累得我半死，想来也是扫兴。

女孩们倒是十分融洽，观音俨然一家之主，谁都服她，我也乐得放手，除了操心点吃喝，或有时她们上课中碰到的这这那那，也就没啥事儿，干脆到处乱跑，上次明王是在街上堵的我，特地为我张开了一个结界，可见家里并没有暴露，我不在家想必更好。

如来如不来，反面也对，他说来就来。

如来，你变帅了，我道。

如来精神一振，本来就很帅的，他说。

好不要脸，我想，那是，大日如来，万佛至尊，想不帅也难啊，咦，明王呢？

他那个憨子，被你骗了，不肯跟我过来，还说你人不错。

有眼光，我赞许道，其实他人也不错。

对了，语密菩萨呢？你没带着她？如来问道。

她有身孕，不方便出来，不过你放心，我照顾得她好好的，不劳记挂。

如来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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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大日如来正色道。

哎呀，翻脸比翻书还快，到底是高高在上的，我道。

说吧，把菩萨藏哪儿了？

不骗你，真的好上了，明王没告诉你吗？

嘿嘿，那种骗小孩的话，你也就欺负他老实。

我哪里骗他了，真的，语密肚脐眼那里，有颗痣，不过不难看。

放屁！她哪有什么痣！

原来如此，我笑道，原来你趁人家不注意，早把人家上上下下看了个遍。

你少放屁，她天天肚脐眼晃在外面，有没有痣，除了明王那个愣头青，谁不知道。

那是那是，如来英明，我道，其实呢，语密的痣，长在左边屁股上。

如来手一晃。

飞刀！又见飞刀！

1-4

逃是逃不掉的，我不逃了。

我一把抓住刀柄，刀尖已扎入心口。

刀来势迅猛，不因被握住而止，我呼啦一下飞上了天，像根鸡毛。

我顺着刀势后退，如来迎面而来，风声呼呼，很快没了声音，原来已飞出了大气层。

我的手燃起白亮的火，我知这火远胜三昧真火，连神佛也烧的掉，奇怪了，刀完好无损。

妈妈的，斩仙飞刀，我怒道。

怕了吧，如来穷追不舍，还有空跟我聊天。

怕，怕得要死，怕的就是你这个老妖精，当初巫妖大战，怎么偏偏剩下了你。

如来追上来了，他一掌拍了过来。

刀透入胸口时，有冰凉的触感，我想也没想，用另一只手一把抱住了大日如来。

烧吧，烧吧，我狞笑道。

大日面目狰狞，在我怀里挣扎，像个娘们。

1-5

我忍着剧痛，终于拔出了刀，反手插在他胸口。

大日狂叫一声，一掌推开了我，向后倒去。

我想，现在的我，在依着惯性飞，在宇宙深空里，如若没有碰到什么东西，陨石啊星际垃圾什么的，我就会这样一直飞下去，到宇宙的那头，可是宇宙一定是环形的，我终究会飞回来。

就这样静静死去吧，我想，我想念她们，那些女孩，包括观音，失忆的语密，魔女或魔法少女，艾米莉雅，艾莉米娅，难道说，我爱的也许不是她们的身体，而是灵魂，我这样的色鬼，居然会自以为爱着别人的灵魂，真是可笑。

没想到，在静静的宇宙深处，是如此黑暗，暗无天日，睁眼或闭眼，也没什么分别，正如生或者死。